坐地日行八万里 · 纵横时空瀛海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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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的生命里都有不可代替的和不可抹去的东西。
她挣扎着,向上爬。可是她后来发现她面对的是流沙。
文章的最后一句被我粗心得忘记了。 :“我说,我知道。”
挺喜欢这个文章,有点窒息,有点灰色。
镜子的背后 多年以来我一直被同一个梦境困扰着。梦里的我总是穿着一条极长的白裙走在泥泞之中,走着走着就发现自己走到海中央去了。我似浮似站的立在海面,心中是森森的恐惧——人怎么能站在海面呢?我问自己—几秒钟后我开始下沉——一个异常清晰的沉入过程。我眼睁睁的看着苍蓝的海水一点点包裹了我,无声无息的窒息里,甚至能看到深海里自己的尸体。无依无靠的悬浮在那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梦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每次在梦里绝望的醒来,身体都是冰一样的冷。 我知道,是海水淹没了我,死亡的海。 他第一次到我家里来的时候略微有点惊讶。我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和一张相片以外什么都没有,好久以后他曾问我为什么屋里是空的,我说,因为装满了回忆。他坐在床上,我拿出一个碗倒水给他喝。水质不好,味道有点怪。他喝了一口,沉默了一会,问我为什么不用杯子装水。我说,没有杯子。然后我们开始接吻。那时,我认识他正好2小时32分钟。他在西墙上的相片前站了好久。那是一幅2平方米的大相片,上面有三个人,一个父亲和两个女儿,其中一个是我。他指着另外两个人问,他们现在怎样,怎么不和你住在一起?我说他们死了,都死了。只有我还活着,他们都死了。 那夜他没有留下来陪我,只留了一个手机号码。我们始终不知道彼此的名字,似乎从来也没问过。我知道自己不爱他,因此每次做爱的时候都心安理得,从来不多想。这种状态让我很痴迷,直到有一天做爱后我们抽烟时,他说,你和你姐姐长的都不象你爸爸。 那张巨大的相片正对着我们的床。从窗帘里漏进的阳光在黑白相片上打了一个光柱,我看见了浮尘在光柱里的翻滚,永不止息永不厌倦的翻滚。刹那间我看见爸爸笑了,他的指头压在唇上,轻轻的说,嘘…… 我说,因为他是我们的养父,我和姐姐是双胞胎。 那养母呢?很久以前就和爸爸离婚了。 那种红色是什么?有点发亮,有点刺眼……我惊慌的跑了起来,白色的长裙象魂幡一样在空中舞动。象所有敏感的猎物一样,我闻到了血腥味。它就在我的身侧,我知道的,它在我身边。不要抬头,不要看!可我知道,我又来到了海面,我要沉了!那具尸体是我的,在苍蓝的海水深处,偶尔有点荡漾。鲜血象泛滥的酒一样弥漫在我的周围,它是红色的,红色的溶解在苍蓝里。 我醒来时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在我身边睡得正熟。冲进卫生间呕吐后,我抬起头,死死盯着洗手池上方的镜子。镜子里是一张苍白而憔悴的脸,眼睛下有深深的暗影。这是我吗?那身后的人是谁呢?一样的瓜子脸,一样的苍白,不同的是她脸上的血迹,那么多的血迹让她面目狰狞。 她说:“妹妹,想我吗?” 我紧紧扶住洗手池,看着镜子里的她说不出话。 她伸出手,抚着我的脸。那手指象我一样冰冷,掠过我的脸颊时让我情不自禁的颤抖。我的喉咙在极度紧张中仿佛痉挛,连呼吸都不能做到了。 姐姐的左手腕上有极长的一道伤口,鲜血还在汩汩的流。她微笑着从背后贴近我,凑在耳畔,用耳语的、甜蜜的声音说:“妹妹,屋里的那个男人是谁?”我张开了嘴,却说不出半个字。那种冰冷淹没了我,我在灯光明亮的洗手间里窒息着,姐姐轻轻笑,姐姐的血流了我满身。 我终于狂叫了出来,凄厉的声音惊醒了整个夜晚。他赤着脚从卧室里冲进洗手间,我坠倒在浴缸里,一枚刀片深深嵌在我左手腕上,鲜血从伤口里拼命流着,我的眼睛微微睁着,什么也看不清,可我知道自己在狂叫。他在我凄厉的叫喊声中把我抱了起来,后来我叫不动了,身体觉得越来越冰冷。他抱着我,我只是冰冷。 我在医院里醒来时,他不在身边。满眼的白色很刺眼,病患和护士在拥挤的床位前走来走去。我的左腕上有纱布,纱布下面是刺刺的痛。 远远的有哭声传来,还有痛苦的叫喊。我知道这里是人间地狱,想逃,却没力气。空气里湿杂而古怪的味道让人害怕。我叫住了一个戴口罩的护士说:“我要回家,可我走不动。”她露在口罩外面的大眼睛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说:“那你先躺着。”她转过身去,我清清楚楚的听见她说:“精神病。” 躺了一会,我开始盼着他能来——我知道是他把我送进这里的。他把我丢在这了,他让我一个人面对这么多苦难恐怖的景象。我不敢闭眼睛,僵硬的睁着,固执的看着那扇开开启启的急诊室的门。 5个小时以后医生安排我腾出了床位,让给一个出了车祸、头上裹满了绷带的女人。我坐在急诊室对面的长椅上等待的时候,想,她的脸毁了,她知道吗,她的脸没了,她怎么照镜子。 爸爸坐在我身边说,我的脸也没了,我怎么照镜子? 来往的人很多,但没有他的身影。我想我是在期盼,我在等一个我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他的生活的人把我接回家。我们在那个家里曾经疯狂做爱,他在耳畔说过爱我。 我不知道,爸爸,我不知道。 爸爸说,为什么是十七刀而不是十八刀或十九刀?为什么都砍在脸上?砍在脸上让我怎么照镜子? 我不知道,爸爸,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我站起身,晃晃悠悠向大门走去。 爸爸你别跟着我,我真的不知道。砍在脸上很疼吗?爸爸,求你别跟着我。 陌生人在我身边穿梭不息。没人能帮助我。我坐在出租车的前排,却总忍不住回头。司机问我,有事吗,小姐?我说,没什么。爸爸坐在后面。司机大声笑了,说,你真会开玩笑,明明什么人都没有嘛。沉默了一会,前面是红灯。我忽然问他,杀一个人为什么要用十七刀而不是十八刀或十九刀?司机有些怀疑的看着我,说,什么十七刀?杀什么人? 绿灯了。车一下开了出去,匆匆的追着前面的车,在苍茫的城市里爬行。我喃喃的说,这是命运,也是偶然。下车时,我发现身上没有一分钱。司机眼中的疑惑更浓了,他思考了一分钟,有些沮丧的挥挥手让我走。计价器上显示的是9块2毛。 在家门口我发现钥匙也没有了。深秋里我只穿了一套睡衣和一件男式外套,左腕上有雪白的绷带。我在门口坐下,依着墙。冷冷的,我绻缩在我无法进入的家门口。 将近午夜的时候他来了。他默默无语抱起我,抱进了他打开的房门。我们一直没说话,直到他说,睡吧,我在身边守着你。我的眼睛闭不上。我说,冷。他脱了衣服,躺在我身边抱紧我,说,疼吗?我摇摇头。他低声问,你为什么不哭?我说,12岁以后我就不会哭。为什么?因为我姐姐。他似乎还问了我些什么。可我说不出话了。我在他宽厚而温暖的拥抱中沉沉睡了。这是我12岁以后少有的没有梦魇的夜晚。他说,我睡中的神情很可爱。 那年的圣诞节他送给我一只可爱的青蛙先生,脚上还套着神气的皮鞋。我抱着青蛙先生在阳台上大声喊MERRYCHRISMAST。他搂着我的肩膀深深吻我,递给我一个小小盒子。盒子里是一枚铂金的九分戒。我看着他,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认识8个月的纪念。 我把它套在中指上,有点大,就移到了大拇指上,刚刚好。我抬头看着他,他笑了,又要俯身来吻。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从他说话的声音我知道是他的女朋友,我曾远远的看见他们在城市花园里喝咖啡。他最后对她说,好,我马上到。看了他一会,我走进房间,不声不响脱了衣服上床睡觉。他站在我身边,站了一会,说了声“圣诞快乐”后走了。 城市的灯光迷离的拥进我的房间,相片上的人开始笑。我转过身去,不看他们。姐姐在我身边狂笑,笑声凄厉尖锐。她的血顺着手指流向地面,她不耐烦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我在无重的状态里坠入深渊。苍蓝的海水慢慢的,慢慢的变成红色,尖锐的红色。 那天凌晨,他还是回到我身边了。他把我叫醒时我正在梦魇里窒息。他用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身体,刹那间我的泪水涌了出来。我哭泣着狂乱的抱紧他,哀求他,哀求他要我。我不许他的身体和我稍有分离,那么紧的抱住他,想融化在他的身体里。我们不停的做啊做,直到晨光熹微的时候才疲倦的停下来。他在我身边睡着了。我套上他的衬衣,赤着脚悄声走到阳台上。 狂欢后的城市一片死寂,灰白的晨光中无声无息。我打开窗子,仔细的看了一会。苍茫!19楼的楼下一片苍茫,象荒芜的海水,犹如梦境中的绝望。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呵,怎样的深入骨髓…… 我扶着窗框站在了窗台上,双手颤颤巍巍的松开了依靠,世界就在我的脚下。风吹开了我的衬衣,我看见自己的身体袒露在清晨5点的城市面前。那一刻我从未如此美丽过,象要飞翔的蝴蝶,象要坠落前的蝴蝶。 风微微吹着。我望着海水,苍蓝的,美丽的,绝望的。姐姐说,深海里有我们的家园。那里安详。卧室里的他正在沉睡,他的手伸在枕边,以为在抱着我。几秒钟后我蹲了下来,然后颤抖的从窗台上下来。我滑落在窗台下的墙壁边,双手蒙住脸,哭了出来。 我常常想,每个人不论多么孤独都是有倾诉需要的。可我在失语的世界里徘徊了那么久,我甚至忘记了能表达自己的方法。 所以当他告诉我他要结婚的消息时,我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他迟疑了一会,说,我很想帮助你,你能不能说说你的过去……我们毕竟在一起这么久了。 咖啡厅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我的手指还是冰凉。 我的手托着下巴,大拇指上的戒指卡在脸边有点不舒服。我有点口吃的选择着词汇——语言,语言是什么?语言是最大的欺骗。 我和姐姐是双胞胎。我们生下来就被遗弃了,在孤儿院里长大。 三岁的时候姐姐就被领养走了,而我没人要,就一直在孤儿院里生活。 空气干燥而潮湿,我忽然没有再说下去的能力了。 我穿上大衣,快步走出了咖啡厅。这个冬天异常漫长,我只是冷。 他追上我,大声说,然后呢?然后呢?你要面对它!我不能就这样走了……我知道你有一个打不开的结!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我要帮你面对这个结! 我横穿了马路,在一座大厦下站定。我盯着他的眼睛,比黑夜还黑的眼睛。 我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他的唇刚一动,我立刻打断了他想说话的念头,接着说,咬牙切齿的说,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可我姐姐被送回来的时候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她那时的养父强暴她,养母不敢对他怎么样,就拼命虐待姐姐。 海水渐渐漫了上来,我要在窒息前说完……姐姐在12岁的时候被救回来,她已经怀孕5个月了,她的背后全是烫伤,她快死了!我的,姐姐,她快被折磨死了!她生下了一个死孩子。我陪着她,听她在深夜里凄厉的哭喊,听她被苦难蹂躏得失去最后的尊严时的哀嚎。 后来我们被另一个家庭收养了。姐姐有严重的失忆症和强迫症,等我们的养母和养父离婚后,她认定养父想占有她。养父是清白的,我知道是清白的,可姐姐认定了他想占有她。有一天姐姐拿刀砍死了他,砍了17刀,喉咙和脸都被砍烂了。17刀,你知道为什么是17刀吗? 对面的他无意识间后退了半步,喃喃的说,不知道。 我笑了出来,说:“那是偶然,知道什么是偶然吗?她砍了17刀后砍不动了,就割腕自杀了。血流了满地,血把墙壁都溅红了,血把这个肮脏的城市都淹没了。” 他有些张口结舌,欲言又止。 我轻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转身走了。走出了一百米后,他追上了我,轻轻的说:“记得吗,我们做爱的时候,我从来不在你的背面。”说完他古怪的点点头,转身叫了辆出租车,把我送进了车里。我的心不知为什么坠坠的,觉得有什么极大的不妥又不明白是在哪里。走进家门后,我久久站立在2平方米的相片前,久久的看着,那两个长得极象,不喜欢笑的女孩。 我拿了自己的化妆镜走进卫生间,深吸了一口气,脱了上衣,用小镜子看大镜子里自己的背影。几秒钟的呼吸里我听见亡灵的耳语,听见了生命的生长与灭亡的声音,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和血液流动时的呼啸。 手中的镜子在所有声音交织成的寂静里跌落地面,跌成大大小小的碎片。 在一声泣血的惨叫中我惊恐的看见了背后的伤痕,那些难以复原的烫伤的伤口,黑色的,丑陋的。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我是那个姐姐,死去的是我的妹妹!是她以为养父要伤害我,是她为了保护我杀了他!我是姐姐,我是那个没有死去的人! 妹妹温柔的站在我身后,她的脸很苍白,她的血迹很狰狞。她在耳语,说,姐姐,我在等你。我冲进卧室,相片上的两个女孩一样美丽一样忧郁,我认不出哪个是我,我只知道,妹妹死了,割腕死了,而我还活着,活在黑色的梦魇里。 妹妹拥抱我,湿漉漉的血迹象泪水。她悄声说:“姐姐,我在深海里等你。”
好啊~~~79,今天我们去水果茶吃饭,得一消息说后天向日葵就拆了,明天晚上咱过去瞅瞅,平平说明天也休息,今天电我说要照片,:p我似乎我藏很多人的肖像。。。我中午就电你,上班那么郁闷啊?可怜的孩子。。。。不过想到你可happy了四个月。。我也一样了块。。。马上就要去受苦了。。。呜呜呜呜呜。。。。
关于最近有人借用感情的名义要加害于我的事情,我在此做一简单的声明,请勿再触犯我,我已一忍再忍,而且感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好则合不好则分,此乃天经地义之事,谁都知道勉强是没有幸福的。
既然大家都这么疯狂地灌,那我也来一段。灌的不好,也请各位拿好手中物,不要乱抛。砸到小朋友就不好了。兩 個 和 尚 有二個和尚住在隔壁;所謂隔壁是:隔壁那座山他們分別在相鄰的二座山上的廟裡這二座山之間有一條溪於是這二個和尚,每天都會在同一時間下山去溪邊挑水久而久之,他們便成為妤朋友了就這樣,時間在每天挑水中,不知不覺己經過了五年突然有一天,左邊這座山的和尚沒有下山挑水右邊那座山的和尚心想:「他大概睡過頭了。」便不以為意哪知第二天,左邊這座山的和尚,還是沒有下山挑水第三天也一樣過了一個星期,還是一樣直到過了一個月,右邊那座山的和尚,終於受不了了。他心想:「我的朋友可能生病了,我要過去拜訪他,看看能幫上什麼忙。」於是他便爬上了左邊這座山去探望他的老朋友等他到達左邊這座山的廟看到他的老友之後,大吃一驚因為他的老友,正在廟前打太極拳一點也不像一個月沒喝水的人他妤奇地問:「你巳經一個月,沒有下山挑水了難道你可以不用喝水嗎?」左邊這座山的和尚說:「來來來,我帶你去看。」於是,他帶著右邊那座山的和尚走到廟的後院指著一口井說:「這五年來,我每天做完功課後,都會抽空挖這口井。即使有時很忙,能挖多少就算多少。如今,終於讓我挖出井水,我就不必再下山挑水,我可以有更多時間,練我喜歡的太極拳。」 我們在工作領域上,即使薪水、股票拿的再多,那是挑水;而卻忘記把握下班後的時間,挖一口屬於自己的井培養自己另一方面的實力;未來當您年紀大了,體力拼不過年輕人了,您還是有水喝,而且還要喝得很悠閒喔 謹以這篇好文章分享給我的好朋友
照片我要,我要,我当然要了。最好是PHOTO版的和DIGITAL版的都有。还有,生日那天的照片洗出来了吗?这两天郁闷死我了,闷的我想骂人。想玩呀!明天下午给你电话,一起去HAPPY?
DIOの世界 没事吧你,到这里来FW你的私房信来的。还到一个这么xxxxxxxxxx的地方。自己好好检讨检讨,下不为例!
任何人的生命里都有不可代替的和不可抹去的东西。
她挣扎着,向上爬。
可是她后来发现她面对的是流沙。
文章的最后一句被我粗心得忘记了。
:“我说,我知道。”
挺喜欢这个文章,有点窒息,有点灰色。
镜子的背后
多年以来我一直被同一个梦境困扰着。梦里的我总是穿着一条极长的白裙走在泥泞之
中,走着走着就发现自己走到海中央去了。我似浮似站的立在海面,心中是森森的恐
惧——人怎么能站在海面呢?我问自己—几秒钟后我开始下沉——一个异常清晰的沉
入过程。我眼睁睁的看着苍蓝的海水一点点包裹了我,无声无息的窒息里,甚至能看
到深海里自己的尸体。无依无靠的悬浮在那里。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梦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每次在梦里绝望的醒来,身体都是
冰一样的冷。
我知道,是海水淹没了我,死亡的海。
他第一次到我家里来的时候略微有点惊讶。我的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和一张相片以外什
么都没有,好久以后他曾问我为什么屋里是空的,我说,因为装满了回忆。他坐在床
上,我拿出一个碗倒水给他喝。水质不好,味道有点怪。他喝了一口,沉默了一会,
问我为什么不用杯子装水。我说,没有杯子。然后我们开始接吻。那时,我认识他正
好2小时32分钟。他在西墙上的相片前站了好久。那是一幅2平方米的大相片,上面有
三个人,一个父亲和两个女儿,其中一个是我。他指着另外两个人问,他们现在怎
样,怎么不和你住在一起?我说他们死了,都死了。只有我还活着,他们都死了。
那夜他没有留下来陪我,只留了一个手机号码。我们始终不知道彼此的名字,似乎从
来也没问过。我知道自己不爱他,因此每次做爱的时候都心安理得,从来不多想。这
种状态让我很痴迷,直到有一天做爱后我们抽烟时,他说,你和你姐姐长的都不象你
爸爸。 那张巨大的相片正对着我们的床。从窗帘里漏进的阳光在黑白相片上打了一个
光柱,我看见了浮尘在光柱里的翻滚,永不止息永不厌倦的翻滚。刹那间我看见爸爸
笑了,他的指头压在唇上,轻轻的说,嘘……
我说,因为他是我们的养父,我和姐姐是双胞胎。 那养母呢?很久以前就和爸爸离婚
了。
那种红色是什么?有点发亮,有点刺眼……我惊慌的跑了起来,白色的长裙象魂幡一
样在空中舞动。象所有敏感的猎物一样,我闻到了血腥味。它就在我的身侧,我知道
的,它在我身边。不要抬头,不要看!可我知道,我又来到了海面,我要沉了!那具
尸体是我的,在苍蓝的海水深处,偶尔有点荡漾。鲜血象泛滥的酒一样弥漫在我的周
围,它是红色的,红色的溶解在苍蓝里。
我醒来时大口大口喘着气,他在我身边睡得正熟。冲进卫生间呕吐后,我抬起头,死
死盯着洗手池上方的镜子。镜子里是一张苍白而憔悴的脸,眼睛下有深深的暗影。这
是我吗?那身后的人是谁呢?一样的瓜子脸,一样的苍白,不同的是她脸上的血迹,
那么多的血迹让她面目狰狞。
她说:“妹妹,想我吗?”
我紧紧扶住洗手池,看着镜子里的她说不出话。
她伸出手,抚着我的脸。那手指象我一样冰冷,掠过我的脸颊时让我情不自禁的颤
抖。我的喉咙在极度紧张中仿佛痉挛,连呼吸都不能做到了。
姐姐的左手腕上有极长的一道伤口,鲜血还在汩汩的流。她微笑着从背后贴近我,凑
在耳畔,用耳语的、甜蜜的声音说:“妹妹,屋里的那个男人是谁?”我张开了嘴,
却说不出半个字。那种冰冷淹没了我,我在灯光明亮的洗手间里窒息着,姐姐轻轻
笑,姐姐的血流了我满身。
我终于狂叫了出来,凄厉的声音惊醒了整个夜晚。他赤着脚从卧室里冲进洗手间,我坠
倒在浴缸里,一枚刀片深深嵌在我左手腕上,鲜血从伤口里拼命流着,我的眼睛微微
睁着,什么也看不清,可我知道自己在狂叫。他在我凄厉的叫喊声中把我抱了起来,
后来我叫不动了,身体觉得越来越冰冷。他抱着我,我只是冰冷。
我在医院里醒来时,他不在身边。满眼的白色很刺眼,病患和护士在拥挤的床位前走
来走去。我的左腕上有纱布,纱布下面是刺刺的痛。 远远的有哭声传来,还有痛苦的
叫喊。我知道这里是人间地狱,想逃,却没力气。空气里湿杂而古怪的味道让人害
怕。我叫住了一个戴口罩的护士说:“我要回家,可我走不动。”她露在口罩外面的
大眼睛狠狠的看了我一眼,说:“那你先躺着。”她转过身去,我清清楚楚的听见她
说:“精神病。”
躺了一会,我开始盼着他能来——我知道是他把我送进这里的。他把我丢在这了,他
让我一个人面对这么多苦难恐怖的景象。我不敢闭眼睛,僵硬的睁着,固执的看着那
扇开开启启的急诊室的门。
5个小时以后医生安排我腾出了床位,让给一个出了车祸、头上裹满了绷带的女人。我
坐在急诊室对面的长椅上等待的时候,想,她的脸毁了,她知道吗,她的脸没了,她怎
么照镜子。
爸爸坐在我身边说,我的脸也没了,我怎么照镜子? 来往的人很多,但没有他的身
影。我想我是在期盼,我在等一个我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他的生活的人把我接回家。
我们在那个家里曾经疯狂做爱,他在耳畔说过爱我。 我不知道,爸爸,我不知道。
爸爸说,为什么是十七刀而不是十八刀或十九刀?为什么都砍在脸上?砍在脸上让我
怎么照镜子?
我不知道,爸爸,不要问我,我不知道。
我站起身,晃晃悠悠向大门走去。
爸爸你别跟着我,我真的不知道。砍在脸上很疼吗?爸爸,求你别跟着我。
陌生人在我身边穿梭不息。没人能帮助我。
我坐在出租车的前排,却总忍不住回头。司机问我,有事吗,小姐?我说,没什么。
爸爸坐在后面。司机大声笑了,说,你真会开玩笑,明明什么人都没有嘛。沉默了一
会,前面是红灯。我忽然问他,杀一个人为什么要用十七刀而不是十八刀或十九刀?
司机有些怀疑的看着我,说,什么十七刀?杀什么人? 绿灯了。车一下开了出去,匆
匆的追着前面的车,在苍茫的城市里爬行。我喃喃的说,这是命运,也是偶然。下车
时,我发现身上没有一分钱。司机眼中的疑惑更浓了,他思考了一分钟,有些沮丧的
挥挥手让我走。计价器上显示的是9块2毛。
在家门口我发现钥匙也没有了。深秋里我只穿了一套睡衣和一件男式外套,左腕上有
雪白的绷带。我在门口坐下,依着墙。冷冷的,我绻缩在我无法进入的家门口。
将近午夜的时候他来了。他默默无语抱起我,抱进了他打开的房门。我们一直没说
话,直到他说,睡吧,我在身边守着你。我的眼睛闭不上。我说,冷。他脱了衣服,
躺在我身边抱紧我,说,疼吗?我摇摇头。他低声问,你为什么不哭?我说,12岁以
后我就不会哭。为什么?因为我姐姐。他似乎还问了我些什么。可我说不出话了。我
在他宽厚而温暖的拥抱中沉沉睡了。这是我12岁以后少有的没有梦魇的夜晚。他说,
我睡中的神情很可爱。
那年的圣诞节他送给我一只可爱的青蛙先生,脚上还套着神气的皮鞋。我抱着青蛙先
生在阳台上大声喊MERRYCHRISMAST。他搂着我的肩膀深深吻我,递给我一个小小盒
子。盒子里是一枚铂金的九分戒。我看着他,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认识8个月的纪
念。
我把它套在中指上,有点大,就移到了大拇指上,刚刚好。我抬头看着他,他笑了,
又要俯身来吻。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从他说话的声音我知道是他的女朋友,我曾远远
的看见他们在城市花园里喝咖啡。他最后对她说,好,我马上到。看了他一会,我走
进房间,不声不响脱了衣服上床睡觉。他站在我身边,站了一会,说了声“圣诞快
乐”后走了。
城市的灯光迷离的拥进我的房间,相片上的人开始笑。我转过身去,不看他们。姐姐
在我身边狂笑,笑声凄厉尖锐。她的血顺着手指流向地面,她不耐烦的在房间里走来
走去。我在无重的状态里坠入深渊。苍蓝的海水慢慢的,慢慢的变成红色,尖锐的红
色。
那天凌晨,他还是回到我身边了。他把我叫醒时我正在梦魇里窒息。他用手指轻轻抚
摸我的身体,刹那间我的泪水涌了出来。我哭泣着狂乱的抱紧他,哀求他,哀求他要
我。我不许他的身体和我稍有分离,那么紧的抱住他,想融化在他的身体里。我们不
停的做啊做,直到晨光熹微的时候才疲倦的停下来。他在我身边睡着了。我套上他的
衬衣,赤着脚悄声走到阳台上。
狂欢后的城市一片死寂,灰白的晨光中无声无息。我打开窗子,仔细的看了一会。苍
茫!19楼的楼下一片苍茫,象荒芜的海水,犹如梦境中的绝望。那是一种怎样的绝望
呵,怎样的深入骨髓……
我扶着窗框站在了窗台上,双手颤颤巍巍的松开了依靠,世界就在我的脚下。风吹开
了我的衬衣,我看见自己的身体袒露在清晨5点的城市面前。那一刻我从未如此美丽
过,象要飞翔的蝴蝶,象要坠落前的蝴蝶。
风微微吹着。我望着海水,苍蓝的,美丽的,绝望的。姐姐说,深海里有我们的家
园。那里安详。卧室里的他正在沉睡,他的手伸在枕边,以为在抱着我。几秒钟后我
蹲了下来,然后颤抖的从窗台上下来。我滑落在窗台下的墙壁边,双手蒙住脸,哭了
出来。
我常常想,每个人不论多么孤独都是有倾诉需要的。可我在失语的世界里徘徊了那么
久,我甚至忘记了能表达自己的方法。 所以当他告诉我他要结婚的消息时,我只是淡
淡的哦了一声。
他迟疑了一会,说,我很想帮助你,你能不能说说你的过去……我们毕竟在一起这么
久了。
咖啡厅里的暖气开得很足。我的手指还是冰凉。
我的手托着下巴,大拇指上的戒指卡在脸边有点不舒服。我有点口吃的选择着词汇—
—语言,语言是什么?语言是最大的欺骗。
我和姐姐是双胞胎。我们生下来就被遗弃了,在孤儿院里长大。
三岁的时候姐姐就被领养走了,而我没人要,就一直在孤儿院里生活。
空气干燥而潮湿,我忽然没有再说下去的能力了。
我穿上大衣,快步走出了咖啡厅。这个冬天异常漫长,我只是冷。
他追上我,大声说,然后呢?然后呢?你要面对它!我不能就这样走了……我知道你
有一个打不开的结!我知道你不爱我,可我要帮你面对这个结!
我横穿了马路,在一座大厦下站定。我盯着他的眼睛,比黑夜还黑的眼睛。
我说,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他的唇刚一动,我立刻打断了他想说话的念头,接着说,咬牙切齿的说,我不知道发
生什么事情,可我姐姐被送回来的时候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她那时的养父强暴
她,养母不敢对他怎么样,就拼命虐待姐姐。
海水渐渐漫了上来,我要在窒息前说完……姐姐在12岁的时候被救回来,她已经怀孕5
个月了,她的背后全是烫伤,她快死了!我的,姐姐,她快被折磨死了!她生下了一
个死孩子。我陪着她,听她在深夜里凄厉的哭喊,听她被苦难蹂躏得失去最后的尊严时
的哀嚎。
后来我们被另一个家庭收养了。姐姐有严重的失忆症和强迫症,等我们的养母和养父
离婚后,她认定养父想占有她。养父是清白的,我知道是清白的,可姐姐认定了他想
占有她。有一天姐姐拿刀砍死了他,砍了17刀,喉咙和脸都被砍烂了。17刀,你知道
为什么是17刀吗?
对面的他无意识间后退了半步,喃喃的说,不知道。
我笑了出来,说:“那是偶然,知道什么是偶然吗?她砍了17刀后砍不动了,就割腕
自杀了。血流了满地,血把墙壁都溅红了,血把这个肮脏的城市都淹没了。”
他有些张口结舌,欲言又止。
我轻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转身走了。走出了一百米后,他追上了我,轻轻的说:
“记得吗,我们做爱的时候,我从来不在你的背面。”说完他古怪的点点头,转身叫
了辆出租车,把我送进了车里。我的心不知为什么坠坠的,觉得有什么极大的不妥又
不明白是在哪里。走进家门后,我久久站立在2平方米的相片前,久久的看着,那两个长
得极象,不喜欢笑的女孩。 我拿了自己的化妆镜走进卫生间,深吸了一口气,脱了上
衣,用小镜子看大镜子里自己的背影。几秒钟的呼吸里我听见亡灵的耳语,听见了生
命的生长与灭亡的声音,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和血液流动时的呼啸。
手中的镜子在所有声音交织成的寂静里跌落地面,跌成大大小小的碎片。
在一声泣血的惨叫中我惊恐的看见了背后的伤痕,那些难以复原的烫伤的伤口,黑色
的,丑陋的。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我是那个姐姐,死去的是我的妹妹!是她以
为养父要伤害我,是她为了保护我杀了他!我是姐姐,我是那个没有死去的人!
妹妹温柔的站在我身后,她的脸很苍白,她的血迹很狰狞。
她在耳语,说,姐姐,我在等你。
我冲进卧室,相片上的两个女孩一样美丽一样忧郁,我认不出哪个是我,我只知道,
妹妹死了,割腕死了,而我还活着,活在黑色的梦魇里。
妹妹拥抱我,湿漉漉的血迹象泪水。她悄声说:“姐姐,我在深海里等你。”
好啊~~~79,今天我们去水果茶吃饭,得一消息说后天向日葵就拆了,明天晚上咱过去
瞅瞅,平平说明天也休息,今天电我说要照片,:p我似乎我藏很多人的肖像。。。我
中午就电你,上班那么郁闷啊?可怜的孩子。。。。不过想到你可happy了四个月。。
我也一样了块。。。马上就要去受苦了。。。呜呜呜呜呜。。。。
关于最近有人借用感情的名义要加害于我的事情,我在此做一简单的声明,请勿
再触犯我,我已一忍再忍,而且感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好则合不好则分,
此乃天经地义之事,谁都知道勉强是没有幸福的。
既然大家都这么疯狂地灌,那我也来一段。灌的不好,也请各位拿好手中物,不要乱
抛。砸到小朋友就不好了。
兩 個 和 尚
有二個和尚住在隔壁;所謂隔壁是:隔壁那座山
他們分別在相鄰的二座山上的廟裡
這二座山之間有一條溪
於是這二個和尚,每天都會在同一時間下山去溪邊挑水
久而久之,他們便成為妤朋友了
就這樣,時間在每天挑水中,不知不覺己經過了五年
突然有一天,左邊這座山的和尚沒有下山挑水
右邊那座山的和尚心想:「他大概睡過頭了。」便不以為意
哪知第二天,左邊這座山的和尚,還是沒有下山挑水
第三天也一樣
過了一個星期,還是一樣
直到過了一個月,右邊那座山的和尚,終於受不了了。
他心想:「我的朋友可能生病了,我要過去拜訪他,
看看能幫上什麼忙。」
於是他便爬上了左邊這座山
去探望他的老朋友
等他到達左邊這座山的廟
看到他的老友之後,大吃一驚
因為他的老友,正在廟前打太極拳
一點也不像一個月沒喝水的人
他妤奇地問:「你巳經一個月,沒有下山挑水了
難道你可以不用喝水嗎?」
左邊這座山的和尚說:「來來來,我帶你去看。」
於是,他帶著右邊那座山的和尚走到廟的後院
指著一口井說:「這五年來,我每天做完功課後,
都會抽空挖這口井。即使有時很忙,能挖多少就算多少。
如今,終於讓我挖出井水,我就不必再下山挑水,
我可以有更多時間,練我喜歡的太極拳。」
我們在工作領域上,即使薪水、股票拿的再多,那是挑水;
而卻忘記把握下班後的時間,挖一口屬於自己的井
培養自己另一方面的實力;
未來當您年紀大了,體力拼不過年輕人了,
您還是有水喝,
而且還要喝得很悠閒喔
謹以這篇好文章分享給我的好朋友
照片我要,我要,我当然要了。最好是PHOTO版的和DIGITAL版的都有。还有,生日那
天的照片洗出来了吗?这两天郁闷死我了,闷的我想骂人。想玩呀!明天下午给你电
话,一起去HAPPY?
DIOの世界
没事吧你,到这里来FW你的私房信来的。还到一个这么xxxxxxxxxx的地方。自己好好
检讨检讨,下不为例!